一整天的Workshop

一大早穿得超正式地跑去会场,发现其他人都穿得超随意,大囧。
立马去实验室脱掉西服,拆掉领带,拿了本《Algorithm for hard problems》慢悠悠地走过去。
一开始就听一堆教授高谈阔论学术,无聊得要死。

其实日本人也跟中国人一样,讲座什么的都不怎么听的,自己在下面玩。
教授问了一句你们有没有听过“Lunascape”,没有一个人举手回应……
教授绝望地大吼:“You are not human beings!”
其实我知道那是浏览器,而且是三核的,只不过没敢鹤立鸡群,中国人讲究中庸之道。

读着读着《Algorithm for hard problems》的前言,
You have been told also life is darkness,
and in your weariness you echo what was said by the weary.
And I say that life is indeed darkness save when there is urge,
And all urge is blind save when there is knowledge,
And all knowledge is vain save when there is work,
And all work is empty save when there is love…
突然又魂游九天,发起了呆。感触一深,又在心里填了首词,平仄对齐以后再贴出来。

午饭很难吃,是一人一份的单人便当,总觉得为了这顿糟糕的饭做份poster很对不起自己,
但我还是忍了,毕竟是免费的。

下午开始是每个人自我介绍和位于Gallery的Poster交流……我非常兴奋地到处看,
从高层的network问题一直问到底层的Embedded System,四处用我那蹩脚的英日文到处请教。
自己的Poster贴在那儿就丫根没管,更别说帮别人作介绍了。
有时候站在别人边上一句话不说乱听,反正我就是打了一下午酱油。

总共三个人吧,对我的研究好像是感兴趣的。
第一个人是个研究Network蠕虫识别的,因为我对他的研究感兴趣,出于礼貌过来问了几句。
第二个是JY学姐,作为我来日本认识的第一个人,还没把我忘掉我感到很荣幸。
第三个好像是真对我的研究领域感兴趣的,聊得挺欢,从食物一直聊到中国大革命……很可惜我没记住他的名字。

之后的dinner地点是在学校门口的那家Art Cafe,因为很贵的原因我从来没进去过,这真是第一次,还是自助。
吃得我贼欢乐,连吃了6盘自助,还狂喝啤酒。
后来我喝高了,跑去调侃刚跟一日本小帅哥搭讪完的小葱:“这边一圈儿哪个你还没钓过?”
答曰:“你!”……轻缀一口酒,望望她手中的果汁,淡定地瞪她一眼,“做梦去吧。”

后来莫名其妙来了个颁奖仪式,本来一直是东京来的日本人在授奖,突然叫到“Mengfeng Jiang!”吓了我一跳。
结果傻乎乎地跑过去接过一个小礼包,一群人在旁边催着打开,等打开了,又“Where is the money?”“Where is the money?”这样瞎起哄。
只有一个纪念品,是条蛮精美的手帕,绘着小仓城的风景,很日式,可是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用。
可能只有我一个在现场打开了礼包吧,Prof.后藤跑来恭喜我,问着里面是什么。
我很友好的打开给他看,说“I don’t know how to use it. Maybe just a decoration.”
想着如果和你还是朋友就好了……这明明是份不错的礼物。
因为这次真的是获奖得非常莫名其妙,被旁人耻笑为最佳着装奖,我也只是笑笑,
4800円的衬衫比平时那些1000円左右皱了吧唧的衬衫好多少倍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之后啤酒被我清了……Prof.后藤没尽兴又点了很多葡萄酒。俺实验室三个小妖精拿着高脚杯就去调戏教授众。
最后自作孽脱不了身被后藤逮住一顿猛侃,向我求助我才懒得理,“続いて,please”。
最后我一个人坐在角落自斟自饮,等着结束走人。

回到实验室打开冰箱又拿了一瓶啤酒自己续杯,问了问刚刚还想跟我“Let’s have a drink”的小葱,
果然还是不胜酒力,满脸通红的拒了我,看来被教授们灌多了。
然后三个小妖精跟实验室学弟瞎闹,我自顾自地喝酒,理都懒得理,结果又莫名得了个评价“人家姜哥从来不问世俗”。
囧,世俗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不想喝酒时被你们扰了雅兴而已。
记得有一次我还喊过“小葱,来瓶酒!”不理。补一句:“热水壶你还想不想要了?”然后马上恭恭敬敬地端了瓶酒上来……
现在人实在太势利了……太势利了啊!尤其丫丫的90后……我有严重偏见。